网上配资炒股安全吗 扬州的明月
孙天胜 网上配资炒股安全吗
不知您是否见过,那扬州的明月?
目前对“戊癸”相合为何是“无情之合”,大多数的解释为“老少配”,因为戊土为阳中之土,老阳之象,老丑之夫,一副老态龙钟的样子;而癸水为至阴之水,少阴之象,犹如亭亭玉立之少妻;所以二者相合为老夫少妻,或者老妻少夫,非常的“不般配”,所以有“无情之意”,后人流传至今,但其实“无情”远不是这层内涵,它来源于土与水的物理特性,如何理解呢?
在中国那么多的历史文化名城中,最让我魂牵梦萦的,就是那“二十四桥明月夜”的扬州了。小时候总也闹不明白,古人为什么要“腰缠十万贯,骑鹤下扬州”呢?李白黄鹤楼边别襄阳,为什么诗名“送孟浩然之广陵”呢?还有,唐朝那个终身未仕的徐凝,为什么要把天下一轮明月分三份,留下两份给扬州呢?
今岁五月间,得便南下,我一下子便想起了那躲在瓜洲古渡后面的扬州。
扬州的历史可谓久矣,四千多年前,它便是天下九州中的一个了。而最早的建城,是在两千五百年前,吴王夫差做的好事,他开邗沟而筑邗城,为的是北上争霸。后来楚人不仅把邗城整修一遍,又精心给它取了个名字,叫“广陵”。秦时这里还有广陵县。秦亡了,项羽曾打算在此建都,名字都取好了,就叫“江都”,不料天下却在转瞬间易手。到刘宋时,广陵一度被战火烧成一片废墟,鲍参军也因此留下了有名的《芜城赋》。但它终因地理位置的重要而迅速恢复。隋炀帝三游江都时,已是一片繁华。唐天宝中,扬州已为盐铁集散之地,数百年间,富庶竟无人匹敌。文人荟萃,笙歌弦舞,盛况远过今日之上海。此后,扬州又在战火中“芜”之再三,然明清漕运咽喉的重要地位、康熙乾隆的六下江南,更使什么力量也挡不住它的复苏和繁荣。扬州,真象那天上的明月,圆了又缺,缺了又圆。
谁也说不清楚,古往今来,究竟有多少名流曾客寓扬州!扬州,到底是靠什么迷醉了千万个士人?是它的挥金如土,车如流水马如龙?是它的十二青楼,珠帘十里卷香风?还是它的似雪琼花、如烟飞柳?是的,也许都是,可思来想去,总让人觉得少了点什么,是什么?啊,是明月,是扬州的明月!他们到扬州来,是拥抱扬州的明月来了。自古月是故乡明,扬州不正是中国文人的精神故乡么?仕途通达,人生得志之时,扬州为他们提供了显示自身价值的舞台;官场失意,雄心悄然隐退之际,扬州便成了他们的精神疗养院。月亮永远是人们欢欣时分享快乐的伴侣,也是忧愁时诉说痛苦的对象。于是,他们来了,没有古道上遮天的飞尘,他们沿着大运河,顺着古长江,从水面漂流而来:“布帆一夜挂东风,隔岸深深渔火红。浪急人行星汉上,梦回舟在月明中。”是了,这扬州的月亮,一定是因了迢递的水路而蒙上一层梦幻般的色彩。月色如水,这月亮与水是密不可分的,它们原都是阴柔的化身,最为我们的文人所锺爱。古时没有电视可看,赏月是一种十分高雅的消遣方式。“霜落寒空月上楼,月中歌吹满扬州。”“二十四桥明月夜,玉人何处教吹箫?”“夹岸画楼难惜醉,数桥明月不教眠”“满地落花春病酒,一帘明月夜登楼。”扬州的明月真是太美了,夜夜照着花柳相依的高楼。“方欲偷闲闲不得,为看明月到扬州!”还真有不少潇洒的游人,就是冲着这儿的明月而来的。
扬州其实不单有明月,唐以前,皓月当空的同时,还伴有颇为壮观的广陵潮。今天的扬州已远离江岸,自然与潮汛无缘了。然而在由汉至唐的千余年间,扬州人是时常枕着潮声入梦的。那时,镇、扬间的江面宽达二十多公里,浩渺的大海比今天离扬州要近得多。每到圆月,海潮涌来,“崩涛山坠,郁浪雷沉”。后来,江口前伸了,曲江消失了,广陵潮也不见了,但一轮明月依旧,摇曳在大运河的水波里。
最使扬州月出名的该是唐人徐凝了──“天下三分明月夜,二分无赖在扬州。”扬州,你真是够无赖的了,竟然把天下三分之二的月华都占了去。自天上出现明月以来,有谁拿它这般划分过,评判过?由此我想起,当年清高宗南巡,黄旗紫盖、侍从如云之时,他看清楚扬州上空的明月了吗?怕是未必。因为中国的月亮从来都是在野的,与高高的皇权水火不容。后弈射落了九枚太阳,而嫦娥却义无反顾地奔向了月光,这样的神话,不值得我们深长思之吗?
世界各地都有说不尽的关于月亮的诗文和故事,但不同文化对月亮的理解是不同的。在中国文化里,月亮是超越时空的永恒和孤独的象征,而与人世的烦忧、生命的短暂相映照。一部《唐诗三百首》,“月”就升起了96次!古人为什么如此地锺情于月亮?是因了它清润朗洁的光华吗?是因了它柔似少女的性情?还是因为月的意象传达了他们独特的生命观?于是,他们在月下怀乡:“自笑淮海栖迟客,十年心事一灯前”;于是,他们在月下怀人:“尊酒何人怀李白,草堂遥指江东”;于是,他们在月下咏史:“平山月,应照棋观。绿绮为谁弹?空传广陵散”……
扬州的明月,自然也不是人人皆可得而赏之的。运河水流来了南商北客,才有了妙舞清歌、才子佳人,才有了衣饰犬马、迷楼挂斗。所以,“挥毫万字,一饮千钟”的日子,只有欧阳修这样的太守方好过得;十年一觉的扬州梦,也只有杜牧这样的才子方可做一做。而于落魄的蒲留仙,扬州的月光下,他首先想到的,却是“隔年恨别看春树,往事伤心挂晚钟。”那风流天下闻的孟夫子,在黄鹤楼别过李白之后,到扬州没有留下什么诗句,大概他玩得并不开心吧?当初他只听人家说扬州多么好多么好,却没想到月光多洒在有钱人的身上。赏月,除了那份心情,也是要有些黄白之物作铺垫的。
繁华终随流水去。一切曾经热闹过的,终有一天会趋于宁静。当年扬州城里举杯邀月的游客,有几人想到了这一层?或许只有一个苏东坡吧?他第三次过扬州时,欧阳修所筑的平山堂还在,但不见了文忠公已近十年。睹物思人,不免感慨伤怀:“休言万事转头空网上配资炒股安全吗,未转头时皆梦。”读来如醍醐贯顶,令人心惊。扬州至今犹在,但它早已失去了昔日的繁华,今天我们能去的,其实是另一个扬州。“二十四桥仍在,波心荡,冷月无声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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